樱桃小嘴——梦幻西游之贱客传

作者:米舞指  来源:本站论坛  浏览:  跑商专区
购买点卡 责任编辑:无水的鱼 日期:2006-07-06
   

当白酒鸭遇上风流老G

某小丫,多年以后,你会不会想起这段相聚的时光。在火炉边,在滚烫的羊肉面里,海浪侵蚀的砂石上,在幽凄的大燕塔里,在五彩缤纷炎热的春天。山间还流着我们共饮的泉水,沸腾的泥土留着我们的印迹。长安城酒楼的杯子上,尚有你的齿痕。
某小丫,西出阳关,还会有故人吗?
城外的草很深了,连着天际,一望无垠。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笛声,一丝一缕,不甚分明,好像断肠人的叹息。夕阳在山之外。天是灰的。我挥挥翅膀,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些阴云擦去。然而翅膀软塌塌的,垂落,不举。
送别在驿站旁。
比卡说,你就安心在乡下相夫教子吧,我们会想你的。
某小丫幽幽的说,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
我们去了阿俊的小酒店。

阿俊今天的脸洗的特别干净,一小撮山羊胡好像蜡染过,根根精神抖擞,乱蓬蓬的头发也收拾了一番,扎了个小马尾辫。他站在酒店门口,眨着小眼睛,灼灼的对过往姑娘放电。
哟,阿俊,出息了?我们三走过去。
是么?阿俊羞答答的,把头低下,脚在地上画着圈圈。俺娘说俺该讨个媳妇了。
比卡瞪了阿俊一眼,说,就你这样?
阿俊抬起头来,很认真的看着比卡,说,你觉得我不好吗?我哪儿不好,请姑娘指教。
我骂比卡,你妈的头,别种族歧视好吗?
比卡还待说话,只听得一声大喝。
妈拉个比,上酒!全上!
某小丫已一屁股坐下。

某小丫开始一碗一碗大口喝酒,不一会儿脸上就泛起了红晕。
阿俊的柜台前摆着一只沙漏,我们听见时间在“嗤嗤”的往下掉。
一片沉默,我和比卡面面相觑。
气氛很诡异啊。比卡玩弄着脖子上的贡丸,喃喃的说。
即使你不能成为一个坚强的战士,你也可以做个好妈米,生一堆好宝宝。我说。
一堆?米舞指,你当某小丫是猪吗?比卡说。
恩。紧。某小丫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。忽然号啕大哭起来。
妈拉个比。天妒英才啊。某小丫的泪水忽然掉下来,打在桌子上。先是卜嗤卜嗤响,接着汇成一片,仿佛瀑布,飞流直下。
我不忍看下去,转头,却见我的小虎不知什么时候跳下了我的口袋,和某小丫的痔疮龙,深情款款抱在一起。

街上忽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。好像一锅煮开的粥。人声鼎沸。有个挺大的嗓门在喊:方寸山。方寸山——。
什么事?我问阿俊。
啊,这个啊,阿俊不屑的说。方寸山的下来招弟子呗。他们方寸山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年年门徒奇缺,他只好派大弟子来搞扩招啦……
阿俊的话音未落,人影一闪,某小丫已不见踪影。

我和比卡怕某小丫闯祸,追出门去,却见街上已恢复平常的喧闹。卖包子的卖包子,打铁的打铁,嫖妓的嫖妓。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街上的人都很坚强。可是某小丫不见了。


老G,方寸山首席大弟子,据称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地,无从考究。因为没有人见过他出手。但无数人知道老G的轻功。菩提老祖没有教他,虽然菩提是他师父。如果有天你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男人被众多妓女追打——他脸上挂着泪痕,青色长袍上沾了无数鞋印,也许腿上还拖着一块被狗咬得血淋淋皮肉,你可以肯定,轻功就是这样练成的。你也可以练成绝世轻功,前提是你要穷,连套都买不起;一定要会写白条,且一定要把字写得龙飞凤舞;会对着妓女装纯情,会吹嘘自己家财万贯,但总是忘带钱包。
我是从某小丫那里听来老G得风流韵事。自从那天,某小丫被招入方寸山,老G顺理成章变成某小丫师兄。他们得关系瞬息万变。有时某小丫为夫,老G为妻;有时某小丫为母,老G为子。我搞不懂他们。弄不懂就是爱情——某小丫说。无论如何,他们关系十分融洽,如鱼得水。老G为了偿还巨额嫖资,某小丫为了满足她那欲求不满的胃,两人开始研制葡萄酒。老G在山上种了一棵葡萄树,圈了几块篱笆,挂个牌匾,上书:“长安第一葡萄庄园”。自此对外号称自己良田万倾,方寸山庄主。自某小丫入师门,他们也不务其他,两人只日日在那葡萄树下研制葡萄发酵。
自某小丫入师门后,菩提老祖羞于见人,天天闭关。因为百姓看到他都亲切称呼:葡萄老祖。


有一天,我走在街上,有一个男人向我迎面走来。他的头发很长,梳着高高的发髻,扎白色绸带。一把绿色小旗在背后飘扬,我认得那棋,是带魔法的飞行旗,定了座标后可以反复使用20次,一瞬间就能到达座标所在地。我很羡慕,九千银子一个,我买不起。
他傻比西西,东张西望。好像刚进长安的乡下人。我猜他很好欺负。于是我走到旁边,伸出腿去——
他哎呀一声,“啪嗒”一下。
我倒地上了。
我愤怒的哭了。我发觉他的腿极硬,碰得我的腿生疼。
我说你妈的比。走路不长眼睛吗?
他过来搀扶我,我趁其不备,一脚踹去。他跌在地上,揉着腿,哎哟哎哟得喊起来。我们就这样坐在长安大街上,人群川流不息,没有人在意我们。
我说,你弄疼我了,你赔我钱吧。
他眨眨眼睛,说,怎么弄疼你了。
我把裤子卷上膝盖,说,你看,都青了。
他把裤子卷上膝盖,说,你看,都长毛了。我看去,只间密密卷卷的一片腿毛,好像热带森林。
顺着膝盖往上,我看见他的腰牌,是块绿色斑驳的玉,上面写着“米单”。
我问,你是那个不要脸皮的黑社会老大米爷的孙子吗?
他说,我不认识米爷。如果你喜欢,我可以抓他给你做召唤兽,给你打洗脚水。
我说我不要米爷,他脸皮那么厚,可以做盾牌了,我打不过他。你送飞行旗给我吧。
米单说,你去哪儿,我带你去就行了。说完,他拉起了我的手。他的手不粗也不细,薄薄的,方方的,很暖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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